“点燃自家的马厩算什么本事?”
曹襄嘿嘿笑道:“这话千万不敢对外说,曹信那孩子跟我小时候类似。
他我强的一点是在云氏学了很多稀古怪的学问,他要是知道了你说的这句话,说不定去烧别人家了,岂不是更加的麻烦?”
当利激动地抖动着大胸尖叫道:“他在云氏到底学了些什么?”
曹襄环手兜住当利跳跃的胸脯在她耳边轻声道:“何愁有教出来的弟子,你说他都学了些什么,我还知道,云氏有一门高深的学问,专门传授给了曹信,
到底是什么法门连我都不知道,总之,是一门极为ynd的sā''e:n术。
你以后万万不敢招惹他,那孩子的心xng被云琅给教坏了,又狠有d,别让他恨你,一旦被他恨,很危险。
他将来有他的路要走,平阳侯爵位与他无关。最多分一些钱粮土地,这些东西我们家那里缺他那点东西。
曹瑞将来如果能得到曹信的帮助,未尝不是一个很大的臂助。”
当利扭过身子看着曹襄道:“他今年不过十三岁。”
曹襄冷笑道:“霍光十三岁是个什么样子你难道不清楚?”
提起霍光,当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是这个孩子把大汉国最大的子钱家弄得家破人亡,满门流放田横岛。
“云氏教出来的弟子都是妖怪。”
曹襄顺势脱掉当利的亵衣,将头埋在当利胸前含含糊糊的道:“云琅自己是一个大妖怪!”
等候在门外的老仆,还在等候家主的吩咐,久久不见回应。
耳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动,微笑着点着脚尖离开了曹襄的卧房。
看来家主不在乎一个烧焦的马厩。
既然如此,只要让仆人们拆掉马厩,打扫干净,明天再盖一座是了。
曹家的小主人,既然喜欢烧自家的房子,随他去烧,二夫人凄苦多年,总要有一个泄气的地方。
曹信等候的暴风骤雨完全没有发生……
把已经睡着的云哲摇醒,拍拍睡眼惺忪的云哲道:“你看,你看,他们这是在无视我的存在。”
云哲迷迷糊糊的道:“那是你的火放的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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