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收起自己的本子,搀扶起任安道:“以前二夫人给人动手术的时候,只是在给孕f接生的时候让那些f人走路,没想到你也有这待遇,说实话,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疝气!”
“什么?”
“苏先生说我的一个器官跑到不该去的位置了,需要矫正,还说跑的不够到位,需要走路,如果走路之后还不能恢复,那就要切开我的身体,把东西复位。”
“你叫二夫人为先生?”
“是二夫人让我叫的,还说我的疝气在腹股沟,位置不对,云氏二夫人无故看男子xà t不合适,就让我叫她苏先生。”
司马迁大笑道:“还真是的。”
搀扶着任安回到了军营,苏稚正双手ā在胸前的大口袋里愁眉不展。
这些天军中的汉子们给他送来了好几具尸体,解刨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这里的羌人跟别处的羌人,汉人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
她很想弄一些瘟疫源,用在罪大恶极的死囚身上,然后从头到尾的研究一下这些人,可惜,给云琅写信之后,被臭骂了一通,还说任何**实验都是邪恶的,绝对要禁止。
老腮胡子队正离苏稚远远地。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狠人,可是在他见识了苏稚的解剖手段之后,再看苏稚就像是看见了魔鬼。
“过来!”
苏稚冲着络腮胡子大声叫了一下,这些该死的丘八,一个个都是杀才。
没有半点眼色。
队正走到跟前单膝跪倒道:“上官有何差遣?”
苏稚怒道:“下一次的尸体要新鲜一些。”
队正为难的道:“启禀医官,酒泉郡大牢中的死囚已经没有了,不合用的西域强盗已经被斩首示众。
下官总不能去捉无辜良民吧?”
苏稚叹口气道:“奔波了千里,没想到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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