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汉子收回腰牌,坐在长桌的对面,举杯邀饮。
李广利陪了三杯,就一言不发等待对方说话。
“李夫人以婕妤之位陪葬皇陵,昌邑王被李夫人在临终前托付给了阿娇贵人,这些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李广利道:“清楚,家兄,舍弟的信中说的很清楚。”
“你应该知道李夫人之所以把昌邑王托付给阿娇贵人,这是李夫人自己的选择,其中并无半点威胁之意!”
李广利拱手道:“阿娇贵人心胸宽广,仁慈厚道,李广利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你应该知道李夫人之所以生病,最终不治而亡,乃是病情如此,并非有人刻意陷害,这件事你了解吗?”
李广利拱手道:“舍妹生产之时,某家就守卫在舍妹身边,一干饮食用度,都是某家亲自检验,饭食饮水更是亲自尝过之后舍妹才会进食,如果舍妹在这样的环境下依旧被jān人所害,李某认了。”
青衣汉子,无声的笑了,指指长安方向道:“校尉可愿意为昌邑王去死?”
李广利霍然起身,单膝跪在地上道:“李广利生xng无情,唯有舍妹与我那可怜的甥儿可让李广利忘记xng命!”
“长安传言,昌邑王刘将取代太子刘据,因此,长安城中人人都说太子刘据将要对昌邑王行不轨之事。
校尉怎么看?”
李广利厉声道:“我不管我的甥儿能不能成为我大汉之主,我只希望这孩子可以长命百岁。
不管是谁想要对我甥儿不利,就是我李广利的生死大敌,某家必啖其肉,饮其血!”
青衣人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道:“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将奉诏回京,担任昌邑王洗马侍从。
有人认为这个职位非你莫属。”
李广利抱拳道:“某家当仁不让!”
青衣人笑了,还礼之后就要离开。
李广利连忙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衣人摇头道:“我的名字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远千里来问你这几句话。
如今问完了,你也就该忘记我的存在了。”
李广利笑道:“好一个相见不问名姓,无论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