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琪撇撇嘴吧道:“师傅偏心,当年为了教导你,给了你一箱子黄金任由你挥霍。
等到我们出来的时候,问师傅要这样的福利,师傅除过说了一个‘滚’字之外,再无其他。
我哪里有钱去青楼?”
张安世皱眉道:“你可是五百石的官员,又坐在狱监这个肥缺上,怎么连上青楼的钱都没有呢?”
张安世的一句话就让彭琪变得暴怒起来,一把揪住张安世的脖领子低声吼叫道:“廷尉监牢就是人间地狱,耶耶的心软,这个月仅仅给犯人看病,就花掉了我大半的俸禄。
剩下的勉强够吃饭,哪有余钱。”
张安世解开彭琪的拳头,微笑着道:“你在替官府出钱,活该你没钱啊。
你就不能上报赵禹,王温舒,让他们替你出这笔钱?”
彭琪无精打采的坐回位置,无力地挥挥手道:“他们说我在行f人之仁,不给报。”
张安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钱袋,丢给彭琪道:“归你了。”
彭琪打开钱袋,把里面的钱统统倒出来,瞅着散落在桌子上的十几枚云钱,以及七八个小小的银块,再次愤怒的瞅着张安世不说话。
张安世叹口气从怀里摸出几枚金瓜子放在桌子上道:“全给你了。”
彭琪这才满意的将桌面上的钱统统扫进钱袋,然后就站起身就要离去。
张安世怒道:“坐下,对面的歌姬跑不了。”
彭琪笑道:“还有什么事情?先说好,想让我徇私没有可能,至少现在不能,我刚刚树立了我铁面判官的形象,不能轻易毁掉。”
“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先斩后奏的事情可一,不可二,陛下对你已经极为不满,只是看在师傅的份上,让你得逞一回,以后,还是按规矩来,不能肆意妄为。”
“梁凯说的吧?
那家伙以前就是一个老学究模样,现在进了秘书监,就更加的让人看不起了,一点少年人的血xng都没有。”
说完话又想跑。
张安世一把拉住彭琪道:“你听进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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