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抬起头,一双眼珠子血一般的红,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原有的怯懦之意全无,怒吼道:“现在你们满意了吧,现在你们满意吧?
一个陪伴了我半生亦师亦友的儒生,因为一件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用心血为我辩白……而我!居然是你们的儿子哈哈哈哈……”
刘彻冷冷的看着儿子,刘据嘴唇哆嗦了几下,终究还是避开了父亲的目光,戟指王温舒道:“总有一天,我会用最残酷的刑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温舒笑道:“太子是君,我是臣,只要太子一声令下,要微臣怎么个死法都是理所当然。”
刘据笑道:“会有这一天的。”
说完话,将母亲放在狄山胸口上的那朵珠花丢掉,抱起狄山枯瘦的身体大踏步的离开了长门宫大殿,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清晰地血脚印。
在他的认知里,这座大殿上的所有人都是b死狄山的凶手,无一例外。
这一刻,云琅似乎在刘据的身上看了一丝刘彻的影子,至少,在决绝这一路上,极为相似。
狄山用命向皇帝进谏了,按照大礼仪,天大的事情也必须重新调查,重新商议,皇帝清除叛逆的火速举动被狄山生生的用自己的生命叫停了。
皇帝以及在座的王公大臣们都清楚,狄山的底子是清白无比的,这个即便是收到了太子以及皇后无数赏赐的人,至今还住在一座简陋的宅子里,家里只有老母,妻子,以及一子一女,他所有的身家都拿去资助贫寒子弟进学了。
从很久以前,狄山就已经开始为太子培育未来要用的人手了,虽然太子不是很在意,狄山却一直坚持了下来。
离开长门宫的时候,霍光与云琅是一起走的,别人都是从长门宫大门离开,他们走的是小路。
“整个计划里,狄山是一个意外。”
霍光在跟师傅讲述布局的时候,也有一些感慨。
“周鸿呢?”
“预料之中,又出乎预料之外了,我以为周鸿的叛乱不过是一种以头抢地尔的叛乱。
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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