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用起来太危险,朕宁愿背一个心胸狭窄的名声!”
云琅笑道:“离开是我的选择,归来同样是我的选择,大汉是我的家,是我的埋骨之地,是我的灵魂安息之所……
我之所以出山,是因为我爱这片土地,我之所以离开,也是因为我爱这片土地。
既然来去都是因为爱,那么,就谈不到谁对不起谁,跟我们脚下的这片汉土比起来。
我们的生命荣辱微不足道。
陛下,微臣就此告辞,山高水长,待我等归来之日,我们不醉不归!”
云琅长揖告别刘彻,跳上马车,等曹襄,李敢拜别刘彻之后,就吆喝一声,长长的车队继续向前。
刘彻目送车队离开,背靠在粗大的柳树上,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这三人离开,就预示着他亲手创造的盛世被他彻底毁灭了。
河畔的凉风一吹,陷入思念不可自拔的刘彻怵然警醒,抚摸一下气血翻腾的胸口,挺起了胸膛,对隋越道:“我们回去,今天还有很多政务未曾完结。”
隋越低声道:“陛下今日心绪不宁,不如就在这风光如画的渭水边上消遣一日如何?”
刘彻瞅着云琅等人离开的方向,慢慢的道:“朕用所有的情义换来了三五年重整天下的时间,如何敢怠慢。
隋越,备马,备快马!”
隋越叹息一声,抛弃了辇车,换上了汗血宝马,与皇帝一起纵马狂奔。
皇帝走了,马车里的三人的酒意也就清醒了。
李敢用粗大的手指捣在地图上道:“我们有一百八十个甲士,去病那里还有三百多,也就是说我们共有五百甲士,两千部曲!
如果去病如约降服耐寒的肃慎野人,我们就能组织一个万人规模的大军,有了这支大军,我们何处去不得?”
云琅笑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此去那个传说中的美洲,最大的难处并非那片土地上的人,而是那片土地上恶劣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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