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的资料,只要我知道,尽管拿去。”去他妈的道德底线!工作都没有了,谁来养活他的父母子女?守着那点道德良知喝西北风吗?他可以喝,但是他辛苦半辈子的父母呢?他还在上学的儿子呢?豁出去了!
……
夏凯凯并不知道在网络的一个“角落”里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软件勉强维系着俱乐部之间的关系。
他只是照常训练着。
闫冰冰从那以后就没上过冰,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回来,偶尔就会出现在俱乐部的二楼看台上,眼神复杂地看着夏凯凯训练。他也不和夏凯凯说话,有时候视线对上那脸冷的不行,完全就是一副别和我说话让我继续自闭的表情。
夏凯凯可没兴趣当别人的心理医生。
他知道闫冰冰似乎陷入了某个情绪里无法走出来,但是在别人没有发出信号请求之前就去ā手帮忙,在他看来这不叫帮忙,根本就是多管闲事。
所以他直接无视了闫冰冰,管他是不是什么国家队的队员,是不是这个俱乐部的前任老板,总之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想不通就干脆继续自闭下去算了。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
周悦珊的脚已经养好不少,丢掉了拐杖之后,周悦珊单人练了很久的图案,虽然脚还不敢用力,但基本已经可以进行低强度的双人陆地训练了。
夏凯凯最近都在冰上,很少上去,也就温健回来后三个人碰下头,说一些训练上问题,大半个月都是各练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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