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能让夏凯凯动手的人,两辈子,都只有一个。
所以当他反手关上门,确定已经给男人留下足够的体面后,问道:“你告了夏知州?”
穆渊坐在椅子上看他,然后目光下滑,落在了夏凯凯的手上,蹙眉,老板椅轻微地摇晃着,然后点头:“只是律师函,对创世纪的宣战而已。”
商业竞争的战争已经被打响,穆渊不可能坐视自己看好的商机被人捷足先登。
而这里面,挟带着什么样的私人恩怨,已经不需要再提。
总之碍路的石头就要搬走,要不就碾碎了用来铺路。
夏凯凯却紧蹙着眉心,走到桌子前,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倾身,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再次询问:“创世纪?那为什么要牵连上夏知州?”
穆渊也倾身过去,冷漠的脸上泛起成竹在胸的笑容,甚至是高傲地宣布:“夏知州是战争的引火索,他必须要被烧成灰烬。”
夏凯凯眼神一利,抬手就就给了穆渊脸上一拳。
“咚”的一声。
他看着朝后仰倒,陷进了沙发里的男人,质问他:“你的权利就是这么用的吗?用来打压异己?你的财富就是为了欺压他人而存在的吗?你的脑袋呢?留在你的脖子上,只是装饰吗?多听多看多了解多去体谅,我没有教你吗?还是你觉得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够碾死的蚂蚁根本不需要费心?雷蒙德,你疯了吗?”
穆渊脸上被打了一拳,并不疼。
断了手的青年本身力量不足,在打出去的时候还收了力。
但是落在穆渊脸上的不是一拳,而是一巴掌。
他觉得从脸上表皮传递而出的热量,一直往下沉,狠狠地轰击在了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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