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的名字,脸上都是与有荣焉的灿烂笑容。
可惜夏凯凯没在。
救护车从机场的另外一处大门离开,闪着灯鸣着笛一路将穆渊送进了一家私人医院里,夏凯凯在救护车里陪着男人, 眉心一路都紧紧地蹙着。
医院早就做好了准备,半个小时所有的检查做一遍, 最后的出来的结论就是炎症发烧,扁桃炎、咽炎、肺炎加心肌炎, 多症并发,飞机上又缺少相应的yà物,这才会烧的那么严重。
两针对效的yà水打下去,穆渊很快面色平静,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凯凯坐在床边上抹脸,最后抬起憔悴的面孔,看向了丹尼。
丹尼蹙眉在看诊断书,被夏凯凯看的分了神,就干脆将诊断书放下后说:“如果将人体形容成一种容器,容量是非常巨大的,大脑则是身体的阀门,当它坚定地认为,身体可以装下更多东西,比如食物、情绪、包括压力等等的时候,身体可以囫囵吞枣无怨无悔的将所有的东西吞下去,然后越涨越大,直到来到某个临界点,才会一点点的施放压力。然而这是不完全的释放,在没有大脑的准确指令前,都必须撑着这岌岌可危的身体缓慢地释放,安静地等待着。有些人没等到大脑的命令身体就先垮了,有些人还能撑着,却有了各种各样的毛病。而且撑的狠了,时间长了,哪怕大脑发来指令宣布可以释放了,那一瞬间形成的巨大冲击力,也足以让身体垮掉。 ”
夏凯凯揉着眉心看他:“我知道,这是释放压力的过程,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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