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颤抖着,说:“美娜,你快来医院!你哥哥出事了!”
我拖着两个孩子赶到医院,嫂嫂已经哭成了泪人。
爸爸忍痛告诉我哥哥重伤不治的时候,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在火车站巡逻,被流窜犯用刀拥了,一共7刀。
我有些呆了,想起上次看到哥哥,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如今躺在病床上ā满管子昏迷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哥哥呢?
我的眼泪淌下来,从小,哥哥就是很厉害的,没人打的过他,他怎么能给人捅了呢?
妈妈抱着圆圆在旁边哭着,说:“我家建华福大命大的,算命的说他能活80几,儿孙满堂,他怎么可能就怎么去啊!我们老的,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妈妈这一说,嫂嫂更是支持不住的哭,叫着哥哥的名字。
爸爸在旁边说:“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不吉利的干什么!”
我看见爸爸的眼睛也是红肿的,爸爸最疼哥哥了,我能感觉的出,现在爸爸心里的伤痛,绝对比我们都多。
只是,他在尽力的克制着。
这个时候,做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他可不能先支持不住。
这时候公安局的人来了。
他们来看哥哥,还带来很多礼品,说了许多宽慰的话语,劝慰妈妈嫂嫂要坚强之类。
哥哥的头头说,那个捅哥哥的凶徒已经抓到了,哥哥尽忠职守,也要进行表功。
嫂嫂哭着说:“我们不要什么表功,只要他快醒过来!他是我家的顶梁柱啊!”
头头表示理解,但他也不是神,对嫂嫂的要求,也只能苦笑着爱莫能助。
我在旁边掉着眼泪想,我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呢。
这时候,喜来拉拉我的袖子,手指给我看。
我顺着女儿手的方向看过去,圆圆手里,还抱着那个瓶子呢。
我正沉浸在悲哀里,以为喜来又要那个瓶子,说:“喜来乖,舅舅生病,别捣乱好吗?”
喜来看看我,抿了下嘴巴说:“妈妈,舅舅会死掉。”
我慌忙捂住女儿的嘴巴。还好,嫂嫂她们没有听见。
我带着孩子从医院回家,一路上都觉得心里勒的难受,没力气说一句话。
喜宝说:“妈妈,舅舅的样子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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