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来拉喜来,却拉不动,他着急的喊:“这是怎么回事?中邪了吗?”
我急的一身汗,哥哥说:“喜来好象很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来啊?”
哥哥说到医生,我忽然想到刘医生,她肯定与喜来现在的状况有关联,我问喜来:“刘医生到哪去了?”
喜来的呼吸已经有点费力,她说:“她一直没走,她说,要等妈妈来。”
我站起来,环顾整个办公室,视线集中到那张大的办公桌那,哥哥已经走过去,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别过来!”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有点害怕,但还是跟了过去,暗淡的光线下,我首先看到浅色地毯上大团渗透的血迹。
刘医生两腿跪着,整个人缩在写字桌当中的空挡中,脸白的像张纸,卷的像个虾米。
我看见她的背上,扒着一俱身体,小小的,没有头,那么牢的扒着。
“她割脉了!”哥哥拉着我后退,然后自己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说:“断气了!”
又说:“我得报警!”
这时爸爸在那边喊起来:“喜来!你怎么啦?”
我奔过去,看到喜来已经累的大口的喘粗气,大滴的汗冒出来,话都讲不出来!
我很着急,又不知道怎么帮她,慌忙中,我尝试着去扳那颗头,虽然知道是徒劳的,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居然,摸到了它!!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摸到一块冰,又比冰冷了千万倍,并在一瞬间,把接触到它的皮肤一起冻僵!
我觉得我两只手的皮肤都痛的要破碎了,而且这种破碎的疼痛,正一直的蔓延到我的身体里,我的第一想法是,我的喜来,现在也这么痛吗?
我的整个身体,无比的难受着。
一层浅浅的白光,缓缓的在我的手指间游走,我分不清它是从哪来的。
然后,我看着我的手底下,那颗头,猛的睁开了眼睛!
第六十九章
爸爸似乎惊讶的倒退了几步,我想,他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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