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落到陈英肩上。
“血咒?”
“下凶降必有血咒。”蛊雕振翅飞到门框上方,一番查看之后,道,“你同大人说,你的父亲病重昏迷,母亲疯癫而死,两人俱死于非命,源头应该就在这血咒之上。”
“果然?”
“我何必骗你?”蛊雕语气不善,若非有颜珋的吩咐,他岂会同一个厉鬼废话,“你可以在这座房屋内搜一搜,门后窗旁必然还能找到三四处。”
陈英怒恨jā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周身涌出道道黑气,沾在手指上的胶状物开始滋滋作响,如同岩浆流动,鼓起大片黑色的气泡,又一个个破碎消失。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嬉笑和说话声。
声音略有些模糊,却格外地熟悉。
陈英闭上双眼,重又睁开,嘴角缓缓向两侧翘起,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冰冷的笑。在眼底青黑的映衬下,更突显几分凶戾和诡异。
客厅中,王俦和徐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觉察。
两人靠坐在沙发上,王俦的西装随意丢在一旁,领带挂在脖子上,衬衫的扣子尽数解开。徐虹靠在他的身前,涂着指甲油的手在王俦胸前画着圈,长发拨在耳后,现出一张稍显平凡的面容。
“什么时候动手?”徐虹仰起头,口中道,“两个老的已经死了,公司也已经到手,存款房子的事都处理干净,该送她上路了吧?”
“这事……”想到陈英肚子里的孩子,王俦现出几分犹豫。
见状,徐虹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沉声道:“你舍不得她?”
“我没有,就是觉得葬礼没过,现在下手有点急。还有那个叫刘蓓的,今天特地来吊唁,万一陈家人马上死绝,她不会不会生出疑心?”王俦皱眉道。
“没有就好。至于刘蓓,大学时她不敢揭穿,如今更不敢。就算是真出去嚷嚷,也未必有人相信,只会当她是疯子。”徐虹揪住王俦的衣领,威胁道,“别忘了咱们当初是怎么说的,要是你敢反悔,我就去求大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俦神情微变,不得不压下不满,好声好气哄着徐虹。
这是个能把亲妹妹掐死,送给降术师祭炼小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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