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吃惊的看着我,好一会儿,脸上是一副明了的表情,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样,碰到这样的事也会像你这样言不由衷。”
我扬眉,忽然有种猜测,这位田先生是不是还预谋着我会抱住他的腿求他别走?
我想我已经达到气极反笑的境界了,很平静的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递给他道:“田新,你先擦擦汗,这里实在太热,还有你条粉红色的围巾实在不适合,显得你皮肤黑,而且有点娘。”
他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因为他的自信从来就告诉他,他的品味是一流的,而我居然在挑剔他的穿着,不过这样的话很快又被他想成那是我得不到就诋毁的心理,所以他又笑道:“杨娟娟,你是不是觉得我抛弃你让你很受伤?”
我彻底无语,好,算你狠,老娘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我现在多说一句都是自取其辱,所以我眼观鼻,鼻观心的干脆不说话。
我不说话,在他眼中就是承认了,他又继续说:“我跟前面一个女朋友分手时她就一直在哭,也说了我很多不好的话,不过最后还是求我回到她身边,我希望你不要这样。”
有人的脸皮真的堪比钢板啊,钢板看到他估计还会哭。
我觉得我如果再听下去很可能就会跳起来抓住他的那条粉红色小可爱围巾将他勒死,所以在惨案发生之前,我直接将那该死的熏衣草nǎ茶的钱拍在桌上,话也不说一句,直接拎了包出去了。
出门的一刹那我在想,也许那位田新先生以为我伤心y绝已经难以自控,所以才奔出去的吧。
一个人拎着包在街上走,不垂头丧气是假的,这样的极品都拒绝了我,我不绝望是假的,我抬头看着被霓虹衬得黯淡无光的天,也许,在别人眼我真的不怎么样吧,我在嘲笑着那个人的过于自信,自己又何尝不是待价而沽?所以才有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看不上,这或许就是因为我的过于自信,却眼高手低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回家,我郁闷的心情仍是没有好转,耳朵里ā着耳机,反复的听着那几首歌,无非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苦情歌,以前只是觉得旋律好听,没心没肺的听着,现在再听里面的歌词,又忽然的苦笑起来,杨娟娟,人家至少得到过才失去,你至今却还未得到过吧?
忽然的凄凉,然后看到自己住的那幢楼门口停了辆出租车,路灯下,方非从车里出来,然后车里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他笑着,轻轻拉开那人的手,然而车里的人却出车来,是个长发的女孩,穿着短裙长靴,忽然的倒在方非身上,方非扶住她时,她趁机搂住方非对着他的唇用力的吻了一下,方非似乎怔了怔,迅速的推开她,说道:“小芹,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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