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看。”看我一脸郁闷,旁边的另一位总台小姐笑着建议。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敢啊,而且这么晚,可能钱律已经睡了,把他吵醒告诉他我从上海过来了,我不要命了,我只是想确认钱律在不在这里住而已。
看我不说话,总台小姐确认我是动机不良,我也不辩,拿出身份证办入住。
身后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然后在我旁边停下来,应该是别的客人,我也没在意,却听到旁边的人道:“小姐,我是608房的,你们说马上送yà上来,yà呢?”明显是质问的口气,冲着总台小姐道。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愣了愣,那不是钱律的秘书吗?上次跟我jā接的人就是她。
那女人没注意到我,仍是那种强悍的气势,与总台小姐理论。
中气实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是钱律病了,我想到今天跟他打电话时,他一直在咳嗽。
总台小姐忙着解释,然后打电话询问客房服务怎么回事,果然是强悍的人有理,不一会儿,客房服务部就有人拿了一盒yà过来,连说报歉。
女人拿了yà,趾高气扬的走了,我怕她认出我来,坐了另一部电梯上楼去,却下意识的按了六楼。
那女人刚才说608吧。
我出了电梯,站在走廓里,一间间的看门牌号,然后不远处的一间门开了,正是那个钱律的秘书从房间里出来,冲房里客气的说道:“钱总,晚安。”
然后门关上,她停了一下,朝另一面去了,一直走到头,我看她拿房卡开了门进去,这才敢走过去,然后在刚才打开的门前停下。
正是608。
钱律应该就住在这间吧。
我盯了那门牌号半晌,终于没有敲门的勇气,还是不要挨骂了。
正要转身走,门忽然的开了,钱律手中拿了支烟,走了出来。
我迅速的背过身去,应该不会认出我吧?认出我也以为自己认错了吧,毕竟他还以为我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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