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擦着泪,半天才道:“你抓这么紧,很疼知不知道,你有暴力倾向啊?这可是在大街上,钱律。”说的全不在点在,自顾自的爬起来,拎起行李准备回去。
手却又被抓住:“杨娟娟,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我干脆扔掉行李,回身道:“都不合适,全身上下所有事情都不合适,我不喜欢高攀,因为攀了这么久实在很累,我也不喜欢等,你每次出差我都想骂娘,还要假装理解,我就是那么点小肚鸡肠受不得一点压力,所以到现在你这个金龟已经彻底让我腻了,就这样。”
总算说到点了,总算有点与小贩吵架时的魄力了,可为什么说出来又觉得自己在无理闹?钱律做错了什么?他只不过是太忙,只不过是无暇顾及到一些事,这一切别扭完全是我自己的,就像我自己说的,是我受不得一点压力,所以这样用这种责备的口气说出来,是不是对钱律并不公平?
“腻了?”果然,钱律抓住了我话中最伤人的两个字,“腻的好,偏偏是这个时候。”他似乎在笑,我抬起头时,他的眼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我这次去美国解决一些事,杨娟娟,有关我的未来,其实我难以决断,是个单选题,选了a就会失去b,反之,我就会无缘a,两样我都想要,不过现在看来,不用选择了,因为我不舍放弃的一项已经腻味我了。”他松开我的手。
“什么意思?”对他的这番话,我没来由的一慌,下意识的反问。
“既然你放弃了,那也不要再问。”钱律只是冷冷的一句。
如果说,他刚才转身离开时,是带着怒意的,现在却是完全冷静下来,脸上是一贯的冷漠,转身,走到街上,捡起被他丢弃的行李,跑到更远处叫出租车,整个过程头也没回一下。
我的视线焦灼在他身上,直到他上了车,离开。
其实,我是没准备说分手的吧,不过是想,然而一时没控制住就脱口而出,直到变成现在的局面。
我想钱律最后是对我无比失望的,因为他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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