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人应,那人似有些醉了,咳了几声,头靠在铁门上,又按了几下门铃。
这边的路灯好几盏都没亮,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但心里有些怕了,该不会是我隔壁的那位酒鬼大叔?
远远的看着他,我不敢往前去,而他又按了一次,并不再执着,转过身靠在门上,喘着气。
我终于看到他的脸,但并不真切,却肯定不是隔壁那位,这才有些放心,又往前走了一点,这才认出那人的脸。
心里“咯噔”一下。
竟是钱律。
心里是不信的,钱律怎么会喝醉,自律过份的人,刻板到不知脆弱为何物的人,怎么会喝醉?但那人确确实实是钱律。
他大概终于想到世上还有个叫手机的东西,久按门铃未果后,才拿出手机来,因为醉酒,手指有些不确定的按,好一会儿,我手机的《疯狂青蛙》响了。
他寻声抬起头,看到我,垂下手。
我僵了半晌,看他不说话,心想我还指望一个喝醉的人对我说什么话?便走上去,有些明知故问的说道:“你来找我?”
他看着我,点点头,然后指着旁边的门铃:“我按了半天,可是没人应。”
废话,我人还在外面呢,当然没人应,果然是醉了。
“我现在在了,你找我什么事?”
他不吭声,似乎在想我的问题,半天才道:“找你说说话。”
他说话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整个人似乎有些迟钝,已经长得很长的流海盖住额头,领带拉松了,整个人有些颓废,全不是以前精明的样子,却反而让他看上去亲切许多。
“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了。”我尽量乎略他的神情,却在他快站不住时,伸手过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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