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他亲眼看看苏样儿的讲学比他们福建的强!
可惜他到了武平,拜见了知县宋大人,却没能见着宋时。宋老大人只把他当成苏州来游学的学生依例接待,给了些玻璃制jā椅山讲坛模型、实木镶玻璃相框的小幅讲坛景点风景画、编出版画风格jā椅山图像的竹丝风扇之类不值钱的旅游纪念品,又给了几两银子,便要打发他出去。
这些玻璃品倒叫徐才子收敛了几分轻慢——别的不值钱,平板玻璃却难得,这不光是有钱就能弄出来的,还得养得起手艺精绝的玻璃匠人、自身也得有些品味,才能弄出这些礼物来。
他含着几分真心向桓县令致谢:“学生来此不是为了贪老大人的好处,而是在家乡听到令郎的才名,特来拜访,并送一份请柬请他到苏州参加一场讲学会。”
宋县令却不知他们苏州人还包藏着打压自己儿子的祸心,只知道儿子出名了,兴奋地说:“小犬竟能受苏州才子邀请,实是宋某之幸。不过他如今不在县里,而是在府里跟着桓通判读书,你若要见他,我叫家人引你去府里。”
就是讲学语录里那个桓通判?可惜那桓通判是个在职的官人,不能私离本府,不然叫他也见识见识苏州的大会可该多好?
不要紧,再请那王、张两位讲学先生到苏州听他们的讲学就是。只要这两人肯低头,听他们讲学的书生们也就再无可吹嘘了!
徐才子跟宋县令问了两位老先生的地址,又借了个家人,一门心思往府里寻人。可到了府里又被一竿子支往府城外——城外出了一桩强盗杀人案,桓通判带着本厅差役出城缉捕犯人,而宋时认作他的刑名师爷,也跟着出去了。
捕盗大事,自然不能为这书生耽搁。
门子留下他的帖子,淡淡地说:“徐先生且回去等着消息,桓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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