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忍不住皱眉,刚被高锰酸钾刺激出的激情都落下去不少。
这傻孩子,随便背个光滑点儿的树枝不就得了,怎么还真背荆条呢?读了这么多年书也不懂得变通!
宋时一面给他往背上厚厚地抹yà汁,一面数落他胡闹。这些荆刺刺出来的小伤口伤得深,荆条又带着泥土灰尘,如今这时代医疗条件又不好,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他不愿意说得太严重,只说:“你伤成这样,骑马时不嫌疼吗?兵部的案子还要三司会审,你肯定也没个歇班的日子,天天带着伤东奔西跑的,得什么时候才好?”
啧,要不是怕再给他拍出血,就应该照后背狠揍一顿,叫他疼狠了,才能记住以后别再犯傻!
宋时又拿干布给他敷了伤口,用细布条把敷料系在他身上,在没受伤的肩头处用力敲了一记:“行了,以后老实养伤,每天早晚换yà换敷料,过两天不见好就去找太医吧。”
翰林院里有编制的太医他们未必请得来,可是普通医官还是好请的。桓凌自己看不见,早晚间他裹扎伤口时看看恢复情况,若恢复得不好,就及早请大夫,免得耽搁了治疗。
他敲了一记,顺手又妒恨地捏了一把,实在不能接受这么个衣裳底下白嫩嫩的文弱书生竟然比他的三角肌还发达。手臂也结实,居然两只手就能把他抬起来,这胳膊是怎么长的?怎么不长他身上呢?
宋时从上到下研究得顺利,摸到手腕时,那只手忽然反过来刁住他的腕子,顺着宽大的衣袖滑上去捏着他的臂膊。
他猛地一个激灵,想往外抽手,桓凌反而加了把力,转过身来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忍着他撞进来时背后震动的疼痛,从他额头一路细细地吻了下去。
宋时在他怀里扎动了几下,乍牵动伤口,他的身子也不忍不住有些僵硬,呼吸微促。宋时便不敢太挣扎,先摸着他背后的白布没有湿意,才照着他脚面踩了一记,低声骂他:“你疯了,我爹进来怎么办!”
桓凌移转目光,看了看他趁宋时去拿yà时合起来的百页窗,含笑答道:“爹和哥哥们都成亲这么多年了,岂有不知道咱们新婚夫f是什么心思的?你放心吧,他们断不会过来找咱们……我也不做什么,这青天白日的,我岂能没有分寸?”
他抬手按住宋时的眼,有分寸地吻住了他的双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