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宋时终于捱不住心灵的折磨,胡乱求他:“桓师兄,桓老师,桓哥哥,我的亲三哥,你给叔叔留点面子。我这么大岁数了……”
桓凌憋着一肚子郁气,也叫他说得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手在他臀上轻轻拧了一把:“我去给叔叔留面子去,时官儿你且在这里自省一会儿,回来再问你知不知错。”
知错了,太知错了!
他怎么就陪着桓凌住到桓家来了!
这要还在他爹娘兄嫂眼皮底下,这小桓还不得老老实实地当小媳f,还敢动不动就把他扔炕上扒裤子?还敢管他爹叫“泰山大人”?还敢叫他反省?
宋时心底生了半天闷气,但见到脸皮紧绷、大步流星走回来的桓凌,一家之主的气概顿时dàng然无存,噌噌噌缩到了床角上。
难怪他爹一直不叫他娶京里媳f,这还不是京里生的,只在京里长起来的,都这么不贤良!
然而他还打不过这不贤良的媳f,甚至连躲都躲不过。
桓凌长臂一勾便把他扯了回来,压在身下从头教训到脚,b问他知不知错,往后还敢不敢这么呕心沥血,损伤身体了。
宋时虚心认错,坚决保证以后不再犯,只求他忘了自己买书的错误,别再现学现用,他老人家接受不了这么多新花样。
桓凌低声问他:“真受不了了?还想看你那论文吗?”
还看化学?他现在脑子都不转了,别说新买的化学教参,可能连小黄文都看不懂了。
他半阖着眼,微微摇头,眼中几乎溢出泪水,可怜得一塌糊涂。
桓凌也舍不得叫他吃苦头,低眉劝道:“你这些年跟着泰山大人到处为官,又要代泰山大人理事,又要为百姓生计ā持,又要读书,又要熬夜写文章……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何况你这身子又不多强壮。往后你要写什么文章,叫我给你写不成么?”
不成,格式不对不能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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