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种好?他们做不好、收不上粮食,积欠多了,还不是咱们愁烦。”
是以他们做官的替百姓研究研究如何丰产, 虽然会增添些工作量,也不算吃亏。
若这一年收成好了,该收的税都能收上来,再能清清前几年的积欠,这样的考绩到了京中得多么亮眼?
不是他吹嘘,他爹在南方做县令时,他就曾靠着指导百姓精耕细作,一季稻的平均收成提高到了两石七斗有余,比往年高了近三分之一,最高的竟有三石二斗。
当年的夏税秋粮就一分没打折扣地收上来了!
武平县处在武夷山脚下,山高地薄,并非潮汕那等水土丰饶,能一年两熟,轻易收到五七石稻谷的好地方。但经他们官民一心经营土地,轮作、间作、套作齐上,一年间收的各色粮食也不比那些上县的少。
别说五七石,就是一年三石粮这个数字就够听得朱县令一阵阵眩晕了。
汉中这样的好地方,一年两熟的好旱田,收成也不过二石。若他这里也能有一年三石的收成,他还愁什么?到了收夏税秋粮的时候,又何必总为那缴不上来的庄户苦求府里宽限,还要叫衙役一趟一趟往乡里追比?
地方官最要紧的政绩还是钱谷、丁口,然后才是刑狱,教化……
说明白一点,别的都是锦上添花,做好了容易升官的,但钱粮却是他们做父母官的命脉。任期内若催收不齐该jā的钱粮,可不只是升不升官的问题,严重的是能要命的!
他心中激dàng,当下起身朝着宋时深深一拜:“宋大人教我!”
宋大人上前一步,扶他起身,拍拍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此事亦非本府一人可做成,正要南郑县上下全力配合。”
他在容县、武平虽然有成熟的方案,可到汉中这边之后土壤、光照、积温、降雨条件不同,还得按本地条件和粮食品种重新实验。
他打算出一套问卷,由下面州县衙门安排人调查各地气候、降水、地形、土壤、耕种习惯、良种、畜牧、物产……以及稻麦、蔬果、牲畜易染的病害。这些都要各县里派人下乡调查,jā问卷时,还要附上种子、成株、果实、不同地区土壤,供他们分析研究改良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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