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重重敲在掌心,叹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也是到了汉中,听了许多宋大人的高见,见了许多汉中的气象,才知道什么样的兵是好兵!”
他喜得伸手要去抓宋时的手,却听一声轻咳在耳边响起,这才意识到宋时跟他不一样——
他是个不好男色的好汉,宋知府跟桓佥事却是一对儿公鸳鸯。
圣上赐婚,还有个皇长子当妹夫的。
瞧瞧他这脑子!险些就握了人家媳f的手,难怪桓大人不乐意了!
张镇抚连忙撤回手,掸了掸自己的衣摆,干笑了一声:“两位大人宽座,我军中还有许多事,先行告退了!”
桓佥宪回了他一个温良的笑容,拱手道:“张镇抚慢行。”
宋知府虽然不给他握手,作揖倒作得利索,只说不敢耽误军务,起身送他出门。回来见桓佥宪还在花厅等他,没回王府,便上前跟他说:“张大人方才只怕是叫咱们吓跑了。”
北方南风不如闽南之盛,也不像苏州似的什么都说成名士风流,张镇抚只怕是个直男。之前他是只顾着谈工作没意识到,叫桓凌咳了一下,想起他们俩的关系,就直接吓跑了。
桓凌却只轻笑了一下:“哪有看见个断袖就吓跑的?张镇抚是军人,胆子大得很,定是为急着征兵的事才走的。”
宋时待信不信,自己代入地想了一下……
代入不进去。
他仿佛也当过很多年钢铁直男,怎么这才跟桓凌搞了几年对象,结了个婚,就想不起自己当年的心态了?
这是直xng的沦丧还是……他当年真的曾经钢铁过吗?
宋时伸手摸了桓凌的脸蛋一把,想确定一下自己的节ā还在不在。结果摸上去时竟只觉着他皮肤滑腻,还想多摸两下,再多摸点地方,完全想不起从前碰他时是什么感受了。
他以前碰小师兄时,曾经抗拒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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