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孝乡君,得饶人处且饶人。婉婷有没有说过,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如此咄咄b人,失了大家风范。”
原本陛下拂袖而去,这事也就成了一笔烂账。想来陛下不是糊涂的,定是将其中的弯弯绕绕看得分明,宁愿此事混沌了去,也算是两边不得罪。
万没想到,连婉婷硬是要辩个明白。
连贵妃却由不得自家侄女再自取其辱,对陈皇后道:“皇后娘娘,今日之事,原是不会有的。臣妾没想到,本是山匪作乱一事,不想竟将臣妾的亲人给牵连进去。谨孝乡君断然否认婉婷,连带着质疑遭劫一事。臣妾辩无可辩,也怪婉婷xng子鲁莽,叫人捉了把柄,臣妾无话可说。”
事实如何,恐怕在场的除了沈珽还有些没想明白外,每个人的心里都明镜似的。话语机锋间转来转去,不能捅破罢了。
“贵妃此言差矣,陛下震怒,不是因为连四小姐和谨孝的事,而是因为顺天府治下不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情,差点害了邑儿和谨孝。这都过去多少个时辰了,是半个山匪的影子都没抓着,你说陛下能不发火吗在其位谋其职,梁大人不能胜任,自有能者居之。”
连贵妃暗恨,皇后只说差点害了二皇子和李三,绝口不提婉婷被劫一事,这是要全然否认的意思。本是计划得好好的事情,谁知道会横生变故。陛下疑心连家不说,表哥的乌纱也保不住了。
这一次,是他们输了。
一环环,一节节,明明都是算好了的,就是没算到李三娘不如传言中的那般蠢笨。她在深宫多年,自认为看人不会看错。这次倒地被雁啄了眼,看岔了。
“山匪之事突然,梁大人来不及察明,确实是有过失之处。”
陈皇后微微一笑,“朝中之事,不是我们后宫女子能私议的,贵妃慎言。”
连贵妃一窒,今日这是怎么了,一步输了,自己方寸都乱了。再扯下去,恐怕皇后就要抓住她的把柄了。
这口恶气,是不咽也得咽。
她缓了一下心神,惭愧道:“多谢娘娘提醒,是臣妾逾越了。”
连娉婷扶着连婉婷,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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