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两把。”武松笑道。
“我怎么感觉我上当了?”
“快走吧,小心误了事,少爷的板子打下来,什么刀也没有了。”
几场大战下来,千夫长的弯刀没少缴获,但是隋军此番来的高级将领不少,而且这等上品弯刀拿去送礼又有面子又有里子,所以千夫长之上的弯刀都被收走,就连高冲自己也没弄到一把,所以武松想换刀的事情只能靠这回的收获。
“老王爷他们也真是的,干什么不给咱们留几把?”魏延嘀咕。
“嘘!这种忤逆的话不要乱讲,被小人报告上去,会让少爷难做。”呼延庆道。
“唉,努力吧,等少爷的官坐上去,我们还怕谁?”
“怕你!你怎么给个娘们一样嗦?”众人齐声指责魏延,引得魏延直翻白眼:“我不过把你们不敢说的话说出来而已,小人!”
四十里路平时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只是鹅毛般的大雪大大减慢了行军速度,直到寅时两课,这两万兵马才来到阳西关外,整个阳西关也被大雪覆盖,除了城头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摆,再无一个人影。
张辽向兄弟们一挥手,武松、呼延庆、呼延灼、关铃、张、魏延提家伙冲在第一线,一人扛着一个云梯度过已经结成冰的护城河,悄无声息地就把云梯搭在城墙上。
时间紧任务重,第一波次登城最重要,所以登城的不是普通军兵而是将领,六将带头,其余偏将副将校尉紧跟,只要是官就要带头冲,只要冲上去就等于成功,只要冲上去就是血战之时。
武松这个步下将今天终于得到机会展现自我,云梯往墙上一搭,武二郎一手执刀,一手抓住云梯,只一借力就上到一半,再一借力就上到垛口之下,至此再不犹豫,武二郎用力一踏,人已经腾空而起,跃上城头。
抽头上积雪近尺,左右看,竟然不见一个突厥兵,武松大喜,天寒地冻,守城的突厥兵偷懒,一定躲起来烤火去了,武松二话没说,大步流星直奔城门。
“什么人?”武二郎刚来到匝道边前,还没往下迈,从下面就上来一名突厥兵,一看武松立即大声呵斥。
你管我是什么人?爷爷是勾魂使者!武松飞身而起双刀直奔此人砍过去。
“有情况!”突厥兵一声凄厉的尖叫,这一声在寂静的夜晚穿出去老远,随即被武松斩为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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