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不能明提,你这般大摇大摆,等于打了裴家和高家共同的脸面,真是岂有此理。”
裴蕴坐着那里有点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裴矩叹口气,“我知道不仅是你,裴家有很多人都不服气将小乔嫁给高冲做二房,二弟,你们怎么就不好好好想想,裴家自你我两兄弟之下,可有出类拔萃之辈?再想想你我的年纪,还能为他们保驾护航多久?裴氏三代,确实有几个好苗子,但是却还年轻,只怕我们等不到他们成长那一天。
而高冲不同,一是他年轻,而且目光如炬,善于发现人才,你看他麾下众将现在的情况就不必我细说,只要高冲不倒,这些人就会围在高冲这面大旗之下,高冲的力量会一天天的壮大,而因为小乔,高冲会对裴家三代多为照顾,不需要他提携,只需要他能保证裴氏子弟安全成长就足矣。我们需要的是高冲为他们安全成长保驾护航,而不是想让高冲为我裴家争取多少利益。”
什么是老谋深算?看看裴矩就知道了。
用裴家最漂亮的嫡女,换取高冲对裴家三代的保驾护航,这笔买卖太划算,宦海波澜起伏,稍不留心就会被吞没,真有高冲这样一个强有力的保镖,当真是幸事,裴矩,牛人也!不愧是权倾数朝的厉害人物。
裴蕴满脸冷汗,起身向裴矩深施一礼,“大哥一番话,令小弟茅塞顿开,大哥教诲小弟拜领,小弟这就亲自去国公府请高冲国公前来赴宴。”
裴矩笑道:“这却不必,高冲此人很注重礼数,你这般前去,却会让他多想,一会儿在席间你们多喝两杯就是,其实对付高冲很好办,只要我们端足长辈的架子,以高冲的心xng必会让我们满意,否则,我怎么会将小乔一定嫁他,难道说我们裴家的嫡女就这样不值钱吗?”
“大哥指教的是。”裴蕴心悦诚服。
裴矩道:“高冲是晚辈,与之jā往,首先要忘记他的官职,只把他当做小乔的夫婿来看待。”
“是。”
裴矩派人来请自己过府赴宴,高冲自然不能不去,与众女说了一声,带着裴小乔和裴元庆赶往裴府。
裴元庆也是裴矩的孙子,裴矩万里迢迢风尘仆仆的从西域回来,裴元庆这个孙子自然要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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