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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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二叔的办公室,庄以念仍有些心神恍惚。
见她进来,庄峪抬头问:“送完人了?”
庄以念点点头:“嗯。”
庄峪道:“你这位学长,倒是不一般,剑桥大学金融系硕士,回国自己创业,一年不到,就有现在的成效。”
庄以念回想了一下他当初包揽奖学金的盛况和学神的称号,笑道:“他上大学的时候就很厉害,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庄峪想起什么,忽然又问:“他不是毕业于剑桥大学,怎么会跟你同校?”
庄以念道:“他是在国内上完大二才申请去剑桥留学的,比我高一届,我念大一的时候,他刚好大二。”
一个四年前的校友,想必jā情也不深,庄峪解了疑惑,没再多问。
庄以念在一旁坐下,看了看自家二叔,本想打听一下言斐和公司合作的事情,但斟酌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
以言斐的能力,应该能自己解决吧,她贸然ā手,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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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庄以念都没有再见到言斐,让她不由有点怀疑,是不是合作谈失败了。
不过,她忙着熟悉公司事务,充电学新知识,倒也没多少工夫ā心这个。
庄州集团虽然由他二叔掌舵,但毕竟是家族企业,内部派系复杂,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突然空降,明里暗里盯着想挑错看笑话的不在少数,这个时候只能尽量低调谨慎,摆出认真努力的态度。
哪怕没法让大家心悦诚服,至少也不能太丢爷爷的脸。
一直忙到周五下午,庄以念才稍稍清闲了些,庄峪三点就离开了公司,她也跟着沾光,提前下了班。
结果,她前脚刚回家,后脚她二婶就送了一条新定制的礼裙过来,说是为她明天去和池余参加时尚晚宴准备的。
看着礼裙腰部丝带挽成的花结,庄以念深深怀疑,他们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打包好搁在礼盒里,直接送到池大少爷面前,顺道再说一句“请笑纳”。
她敷衍地试了一下礼裙,随后窝在沙发上满脸消极地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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