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不曾松开,像是揣着什么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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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老爷子果然因为言斐要离开庄州的事找他询问。
言斐同他解释了一番,说了说自己的规划和打算,老爷子听后,虽然表示理解,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要不然这样,你也不用jā什么辞呈,跟你之前在宸月一样,挂个名,万一碰上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言斐略一沉吟,道:“好。”
庄以念此时在她自己以前的房间里呆着,老爷子往书房外看了一眼,又道:“听说你最近在替念念张罗开工作室的事?”
言斐应道:“嗯,她一直都想开个摄影工作室,这半年多她在庄州也学了不少东西,所以我想让她试一试。”
老爷子弱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确实一直惦记着这事,如了她的愿也好,有你在旁边帮扶着,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言斐微微一笑:“其实她做事挺有分寸,您不必太担心。”
老爷子闻言,也笑了:“我这个当爷爷的,倒还不如你了解她。”
笑中带了几分欣慰,总算他没有托付错人。
两人随意唠了几句,又开始下棋。
下着下着便忘了时间,连庄以念进来叫他们吃饭,他们都没什么反应。
庄以念无奈,只好在一旁等着他们下完手头这局。
棋局结束后,两人起身往外,老爷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冲言斐道:“阿斐,你下午没什么事吧?吃了晚饭再走,或者留下来住一晚。”
一旁被忽略了半天的庄以念听见,故作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爷爷,你现在眼里只有阿斐,都看不见我了。”
老爷子听了这话,不由一乐,摸摸她的头:“爷爷最疼的还是念念。”
庄以念抱着他的胳膊,孩子气地仰脸:“这还差不多。”
言斐在一旁也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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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就是言斐的生日,庄以念比他还要兴奋,头一天晚上就在床上盯着时间倒数,想抢在转钟第一秒同他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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