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活着，对么？”苏小染问。
金城看了她一眼：“也许吧。”
两个月，网上粉丝们的伤心已经平复大半，只有少数人在难过，还在不死心的在祈求奇迹出现。
偶尔会有些回忆顾笙歌演艺生涯的贴子出现，下面一堆人都叹息秋水长天成绝唱，人间不见顾笙歌。
陈亦安有时也会来看苏小染。
“我依然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这样？”他问苏小染。
苏小染朝他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陈亦安捉住苏小染的手，仔细看了会说：“是个很有钱，也很有心的男人。”
苏小染便开心的笑。
7月底的时候，苏小染的肚子已经很明显。
有天她经过那条有顾笙歌代言广告牌的商业街，忽然发现有人正在拆广告牌。
“你们在干什么？”她走过去问。
“哦，把这里面的海报换掉。”工人们头也没抬。
“为什么要换掉？”苏小染看他们粗鲁的动作，一阵心疼。
“这个人死了，人家当然要换新代言人啊。”工人说。
“谁说他死了？”苏小染火大。
工人抬头看着她，奇怪的说：“你不知道他死了吗？4月份去省被泥石流冲江里去了啊。”
“那找到了吗？”苏小染大声说。
“肯定尸骨无存了啊。”工人后退了一步，看了眼苏小染的肚子，说：“大姐你怀孕了火气就别这么大好不好，吓我一跳。”
见苏小染不说话，他又指着地上顾笙歌的海报说：“你认识这人吗？跟他什么关系？”
“不是。”苏小染说：“我只是他的粉丝。”
“怪不得。”那人说。
“海报送我吧。”苏小染说。
“拿去拿去，反正都要换掉的，一张够不够？不够前面还有。”工人好笑的问。
“全部给我。”苏小染面无表情。
工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一小时后，苏小染抱着八张海报离开那条街。
身后传来工人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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