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始终寂寞。
海喧在荷兰的家里,有一本剪贴薄,里头是所有这些年来,他搜集的有关绝情的消息。
偶尔,照片中不经意间,泄露了绝情的寂寞眼神。
或恐旁人会以为那是一个女子美丽迷蒙的眼,可是海喧知道,那是寂寞无边的清冷。
身后有敲门声,海喧轻轻关上记忆的门,“进来。”
任七推门进来,望住自己高大魁梧的兄长。
任家的孩子都高大,任七修长的身形站在魁伟的海喧身侧,也不显得瘦小。
“啧啧,原来小七你长这么高了。”任三摸摸下巴上的青髭,男大十八变,瘦瘦的男孩子都已经成为高大男子了。
任七要忍一忍,才没有当场翻白眼。
这个三哥,讲话越来越没正形。
“三哥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叫人给你添置。”
“十年如一日的一本正经,小七你累不累?”海喧上下打量弟弟,想在他身上找出不同之处。
“十年如一日的油腔滑调,三哥你不累?”任七终于向空翻白眼,没兴趣同自家兄长周旋下去,“三哥一路照顾父亲,想必也累了。请早点歇息,明天还要早起。”
海喧浓直刚烈的眉轻佻,哟——会顶嘴了。
任七也不理会兄长的表情,耸肩转身走出房间。
“小七——你真的需要找个女朋友了。”海喧站在房间里对朝外走的任七说。
任七对背后传来的声音充耳不闻,径自走了。
海喧笑了起来,还是那个一板一眼的男孩子呵。
次晨醒来,一家人围在饭桌旁吃早点。
十年来,任家第一次,有这许多人在一起吃早饭。
任远山叫过孙子任英一来,摸摸孩子的头,问了问功课。
任二拿过面包,在上头又涂了少许黄油,先放在未婚妻的盘子里,然后才取过一片,慢悠悠给自己涂上花生酱。
看得出,动作十分纯熟自然,并不是心血来潮,偶一为之。
而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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