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四一贯冷着脸,取过保全公司的公文,扬长而去。
海喧无法,只能将任氏名下医疗机构的文件取过来。
“我只负责这一部分。”
“小七,其他的你负责,如何?我平生所愿,不过是一溪云,一张琴,一壶酒。”任五双手捧在胸前,一双眼里明光闪烁。
任七面无表情地朝任五晃了晃手里厚厚一叠资料,“我要去月氏,你是知道的,没法分身来帮你。”
“小七你最坏了!”任五竟然学女人跺脚。
末了不得不含泪取过娱乐公司的文件,“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任远山看了,骇笑,对全叔说,“阿全,人家有钱人家的孩子为了钱争破头,恨不能多得几张,我们家的却一个个有多远逃多远。”
全叔微笑,扶住任远山,“他们都是好孩子,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不过是怕大少二少多心。可是大少二少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这份心?”
“这些年也辛苦你了,阿全。”任远山叹息,“如今我们都老了,你也替这些小猴子ā心了半辈子了。这次,我回荷兰,你同我一起去罢。我们两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都该退休了。每日莳花弄草,溜鸟观鱼,颐养天年,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全叔点了点头。
两老心动不如行动,当夜便收拾行李,次日乘了最早一班荷兰航空的飞机,飞往阿姆斯特丹。
海喧同三个弟弟在机场送走了老父和如同半个父亲的全叔,四兄弟各自散了,进公司上班。
海喧当年实习医生,并不参与行政管理,只管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救死扶伤。如今坐在医院董事主席的办公桌后头,才觉得真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他学了七年医科,同管理毫不搭界。
秘书再次敲门进来。
“任先生,这是今次外科主任的人选名单和履历……”秘书看见新老板扯撇领带敞开西装外套的模样,很有几分不羁味道,就是不像一个有行医执照的医生。
听说新老板是专攻生物基因工程,研究基因抗癌方面的专家。只是目前——实在还看不出来,新老板的水有多深。
海喧捏住眉心,看,来了来了。
他同名单上的医生连面都未见过,他们便送上履历,教他选出一个新任外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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