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当年了。”任四淡淡地说,想起当年往事,竟然依稀已是前生。
“哀鸿遍野啊——”海喧想起来,就不免捶胸。打不过一个初学者。
“小七比我们任何人都用功。”任四面上仍然淡淡的,他身上的杀气,早已经懂得收敛,学会自我控制。
任五扔开手里的账目,他是学室内设计的,不是学管理的,看不懂看不懂看不懂。
“小七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任五做仰天长叹状,“我觉得自己渐渐枯萎,失去水分,失去活力……我需要补充能量……”
海喧嗤一声笑出来,“你这话说得活似采花大盗。”
任五以手捂胸,“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你心地纯良的弟弟?我只是想早点摆脱这一堆繁琐的天书一样的账目,回荷兰去。我需要那里的空气水分和……”
“和开放的观念。”任四冷声说,不过,账目的确烦人。
任五蹭过去,将头靠在任四肩头上,磨了磨,“知我者,四哥也。”
任四的反应时伸出手,将任五一张英俊的脸推得远远的,随后,抽出一张纸巾,擦手。
“哦——我的——天——啊,难道四哥你也嫌弃我?”任五一个人,自娱自乐,十分投入。
海喧同任四对望一眼,一人一脚踹向任五。
任五仿佛身上装了看不见的弹簧,叫着单手撑住沙发,翻身一跃,闪过攻击,将另一只手里的账目扔往任四怀里,“四哥,我去睡一会儿,你替我看了罢。”
“他怎么睡不胖?”任四大大摇头。
“他晚上的活动量比我们大。”海喧看了一眼任四,说。
任四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哥,你的嘴巴一如既往的坏。”
两人各自坐在书房一隅,谁也不干扰谁。
中午,全叔风尘仆仆,从荷兰赶回来。
“全叔,怎么回来了?难道是看不惯荷兰……”任五摸下巴。
全叔一笑,“老爷不放心你们,叫我回来看看。”
任四挑眉,这不像是父亲的风格。
海喧点点头,他很少置疑长辈的决定这大抵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七少呢?”全叔没有看见任七,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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