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谁知道,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连你也找不到绝情?”海喧轻声问。
流浪摇头,“我的时间仓促,明天我就得回里昂去,我有新任务。”
流浪说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仿佛,一瞬间,有什么划破脑海里的迷雾。
“三哥很关心绝情?”
海喧伸手摸一摸妹妹的头顶,“当年她对你最好,你们是至要好的朋友,听说她失踪,我很担心。”
“我可以拜托金——”
“还是我自己出面比较好。”海喧出声,先妹妹一步开口。
那个名字,是妹妹心里的禁忌,掺和了少女的美好暗恋与痛苦绝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海喧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阻止妹妹认识那个人,进而暗暗喜欢上那个人。
“三哥,你要幸福。”任流浪低声说。
“我会的,傻瓜。你别担心哥哥,去去去,去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去。哥哥们给你办一个机盛大的婚礼,必定叫你永生难忘。”
流浪想一想那样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借口跑开了。
留下海喧,独自站在花园一隅,心中刺痛。
绝情失踪一年,那么,即是从他带小七来荷兰时,她已失踪。
他竟然全不知情。
在绝情失踪的这一年间,他在做什么?
他在和翟医生商讨治疗方案,每过一段时间就依据小七的具体情况进行调整。他和翟医生争论得面红耳赤,只为了究竟是使用电流刺激还是xé位按摩。
他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小七的康复治疗当中去。
海喧现在能冷静地承认,当时的他,有一种代偿心理。
加倍地对小七好,加倍地努力为小七的康复出谋划策……一切的一起,只是希望小七能早一日好起来,能去掌握自己的幸福。只有这样,只有当小七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人生中再无遗憾的时候,他才能回去找绝情。与其说他埋怨绝情,不如说他是在埋怨自己。假如自己那天跟了上去,也许小七就不会遭遇到这么痛苦的事,不会失去健康,几近死亡。那么自己同绝情之间,也无须这样的挣扎。
而现在,小七恢复得差不多,几乎与正常人无异,然后同东朕结婚。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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