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已经是万家灯火了,但是我们的小区由于地处僻静,又都是别墅,因此只能用黑灯瞎火来形容,让刚从繁华走出的我十分不习惯。一开门,菜香扑鼻,崔靖流围着围裙正在满头大汗地折腾着,我放下东西,也前来助阵,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去福利院了?看上了?”
“没,暂时没有。真人和照片感觉还是相差许多的。”
“这事急不得,确实得找个投缘的。”
“你今天去学校报道的怎样?”
“院里开了个欢迎会,ga0得我这三流的建筑设计师倒是不好意思了。”
“唉,我说你们三代建筑世家,到了你这,算是毁的g净啊。”
“谁说的,应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打我家老爷弃建筑从政来,我家就成为了御用包工队,老爷就是御用包工头。”
那倒是,不过你连御用包工头都当不上,整一个败家。对了,什么时候去见你家里人?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
“别了,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儿是个怎样的情况,这些虚礼,犯不着,也不想让你受这份累。”
“那就多谢了。”
“娘客气。”
我俩一来一回,气氛如同普通夫妻般平和温馨,但是,心知肚明的是,这完全是时间沉淀下来的感情,如同新婚第一天,我还在惴惴不安怎么处理传说的初夜问题,他已经倒在身旁,呼呼大睡,然后第二夜,第三夜,直至和我完全分房,也只有在我被噩梦惊醒时,才会借靠一下他的臂膀,其余大多数时间,我们是有明显的生活分界线的,但是,又可以一团和气地生活在一起,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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