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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卓音梵对她又仿佛变了个态度,他开始有意地再次疏远她,晚间的流连亲密更是绝迹。
如果沈嘉洛还是几年前完全懵懂无知的nv童,也许可以一如既往地耍赖皮,粘上去,可是那时,她敏感猜到了卓音梵疏远她的原因,即便她再大大咧咧,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虽然心有苦涩,却更有甜蜜,这是只属于他们的小秘密,她将湖屋的那夜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从来没有像那时般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坦然接近他,承受他给的一切,不再做他暗夜的陪伴,白天,也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是那时的卓音梵却愈发扑朔迷离,因为两人夜间不再拥有交集,她开始很难把握他的行踪,只知道进入初二后,他的学业愈发出类拔萃,初部学生会主席的工作做的风生水起,他那样忙,那样光芒万丈,照的她开始怀念起与他一同度过的无数个温柔的夜,这样明亮的他并不属于她,她很懊恼,也很无力。
每次去卓家习字,他都可以完美的错开,b的她只好晚上反其道而行之,爬上了他的窗台,可只有紧闭的窗,和不透光的窗帘。
他着恼她了吗?因为那夜她承不起他给的痛吗?
懊悔地00自己的脖颈,被他咬过的地方,手指拂过,仍有些ss麻麻的错觉,她,竟情不自禁怀念起来。
几年的相处,沈嘉洛又是谁?自然不会因为一时的疏远而气馁,她开始暗盯着卓音梵--他在图书馆上自习,她就藏在层层书架后,贪婪地描绘着他的美颜;他在礼堂演讲,她就最早时间去抢座,坐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看似认真记着笔记,其实却是在涂鸦他的表情;他在家弹琴,她就悄悄溜到墙角根下静静地聆听着;更何况,还有一周一次的习字课,有时他也会来,他们可以安静地,不发一语地相处个把小时,他始终是那样冷淡,而她,没心没肺的快乐表面下,却是似痛且乐的希冀。
她固执地相信,即便如今他们真的已经如同陌生人,他却是在等她的,等她更大点,更成熟点,就可以像那晚般,再一次肆无忌惮地靠近彼此。
她愿意等,愿意努力长大。
卓玲发现了他俩刻意的疏离,有那么一天,她无奈叹了口气,对沈嘉洛抱歉地说:“洛洛,音梵是那样一个孩,就是骄傲,我也知道,你晓得他对你的好。”
她认真地狠狠点头,表示严重同意。
卓玲见她这样,眼眸却又一沉,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似叹又似呢喃:“你…真的像我小时候,天真,什么都不怕,洛洛,你知道吗,阿姨和你一样,都是很大的时候,才回的这个家…”
沈嘉洛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摇头。
卓玲苦涩一笑,轻轻道了一句:“罢了!冤孽!是命!”
沈嘉洛什么也听不懂,只乖乖任卓玲握着。
良久,握着她的手收紧,似下决心般,说:“洛洛,放心,阿姨会告诉音梵,让他…对你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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