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嘉洛愣愣望着他。
“小兔子,主人有让你停下吗?”他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她心底犯怵,微微摇头。
“那么,跪上去,接受惩罚!”他说的冰冷无情,即便她以哀求的眼神求他,也无商量余地。
收回眼神,沈嘉洛忍着心痛与羞辱,吃力地,慢慢一只腿,再一只腿,小心翼翼地跪到那蓝天鹅绒的矮凳上。
“趴下!”他又冷冷命令。
于是俯下身子,不顾jang传来的剧烈夹紧感,将上身贴紧大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头,侧过一侧不再看他,泪水,却扑簌簌落下。
他取来一只长鞭,冰冷又不失柔软的鞭头曲曲绕绕缠在手中,静静望着自己手腕的鞭,听着心中兽对自己的鼓励:“这是经过改造的,不会真的给她带来严重的皮0之伤,又能让我们吃饱,为什么不试试?反正,是她违规在先,不立规矩,以后怎么成方圆?”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清楚自己的邪恶,这一切如同被上紧发条的闹钟,不可抑制得走着,发展着,哪怕,他也知道她并没有接受这样的自己,这鞭打下去,定会又一次造成彼此的隔阂,但是,这就是他,真实却又异常邪恶的他,让他,让他满足一下自己,他会好好补偿她的,这世界,只要有她想要的,除了正常的自己,他都会积极去满足的,她,是他的呀!
第一鞭,就在这样极度的渴望之中释放,力度是失控的,手劲是颤抖的,但仍不妨碍鞭响脆声过后,雪白粉neng的背上,立刻笼起一条狰狞的,如蛇般蜿蜒的红肿,他望着那条伤痕,急切寻找心中失踪了的同情与怜惜,可是,却连分毫都不见,如同此时跪服在自己脚底的猎物,他们都是那样沉静,而眼眸中透出的血腥告诫自己,要小心,猛兽,已经释放出去。
寂静的室内,只闻呼啸的风,夹杂着脆脆落到表皮的声音。
nv子紧紧蜷缩自己,双手被缚于身后,无法有效保护自己,索x放弃,然,一点求饶声都没发出,只闻双脚牵系着的绳,微微抖动时,带动钢索发出的呜鸣。
男子表情越发y沉,眸子透露出猩红血腥,手中的鞭,失控般越发密集地用力0打下去,但见短短几时,nv子的背,l0露处已无一处完好皮肤,唯余红肿,夹着血丝…
男子发狠般,又一鞭用力0下,从肩斜a至腰,留下一道断续的五指宽痕,那痕迹与周围的伤痕迅速融为一t,打开了最脆弱的表皮,鲜血,顿时蜿蜒而出。
看到那血迹,男子仿佛被惊醒般,眼神恢复了清明,持鞭的手,艰难举起又放下,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手一松,人也跪倒于nv子身后,冰冷的唇,覆上那处血迹,轻柔慢t1an,复又整个人覆上,压着身下的nv子,一寸寸触碰他造成的伤口,释放后的麻木,此时喷涌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痛,痛到他的眼中也全是泪水,而另一只手,则仍是遵循yang,背离理x,只粗暴抬起她的雪t,释放出忍耐已久的坚y,寻着洞口,就想侵犯进去…
是的,真实的他,就是这样一只毫无人x,y险邪恶的兽,之前找那么多的借口,用那么多的拖延,最后,一切不是吞噬反转的更加彻?破坏得更加没有余地?如同现在,他想要她,终于像正常人那样想要她,但是,那么多的伤害已经造成,他只怕这次之后,怎么都会失去她!
也正是这样的念头,终于释放出完整的自己,他要她,夹杂着驯服与疼痛,他就想这样要她,任x,残忍,随心所y……因为,她,是他的呀!
可是身下的nv子,在接触到他y挺侵犯的刹那,竟然开始剧烈挣扎,一蹬腿,不管不顾背上的伤痕,整个人仰面倒地,最后的目光,停留在他满是泪水的扭曲脸孔上,她想着自己估计也是这样,这种游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这种疼痛与羞辱,她是今生,也不要再次尝试了!
“音梵,你很好,音梵,你很坏。可是,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我,又该如何继续做你的小兔子呢?”她呢喃着,渐渐,陷入了jng疲力尽,剧痛的黑暗中…3点点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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