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辄这个人,活着就有两样功能,除了糟蹋生产资料处,就是无时不忘他雄xng生物的本能,随时随地的发情……”
莫记者的话,未免失之厚道。端木辄这个商、政结合下的产品,除了上述两样功能,还是创造了一定生产力的,好歹也把从他祖父手里接过的公司经营了起来,没让几百口子人加入失业大潮。嗯,关于“生产力”,在此的定义,仅以政治经济学上的理论作解。
“我不想玩了,这就是我的理由。还是你认为我根本没有必要让你来这一趟?”田然认为,端木辄既然是“玩伴”,如果自己不想玩了,总是要知会对方。这也算游戏规则之一。
“那么,你不想‘玩’了的理由又是什么?”
和他混得时间不短,田然当然知道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依这位太子爷的脾气,好像不太能接受别人一厢情愿的决定。“第一,是玩够了吧。从十八岁到现在,那种晨昏颠倒,夜夜笙歌的生活,在一年前就觉得无聊了。但当时想不出一种更好的生活方式,于是就由着自己继续。”
“现在想到了?”端木辄向椅背放松靠去,手执着杯耳,淡色的唇啜了一口咖啡,让那些褐色的yè体在舌间打了个转,才缓缓送下去,“别告诉我,你突然想嫁人生子了?”
看着他打个了冷颤,泄露出一丝与酷哥外表严重不符的顽皮,田然失笑,“倒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早晚会吧,如果按田然原来的路走下去,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
端木辄点头表示领教,“第二呢?”
“第二,我生日那天,我小阿姨甩给我一耳光。”长到今天,田然还是第一次收到那么“沉重”的生日礼物,很疼,但也很有效打出了她的决定。“她说,她不是替我妈妈而是替我以后的人生打我的,哈,很老套对不对?偏偏我受用了。”
“所以,从这里走出去以后,你和我,就算彻底结束了?”她受用,端木辄可不受用,没有人会喜欢被人fe,而且,他前天晚上才制定了接下来一个月的计划要和这女人共同分享,没想到,今天她就告诉他不玩了。说不介意,绝对是高估了他的度量。
不过,好聚好散由来是他值得称道的作风,他不会为难女人,更不会挽留想要离开的女人。只是,想起随后就要去适应一段新的关系,很麻烦。
“对。相信这个消息,会让你仰慕者的尖叫声把‘雅士’的房顶掀翻。”除了前一两年里,他们各有旁顾外,不知从什么开始,她成了他的专属玩伴,他也成了她的。因此,她一度是“雅士”的女xng公敌。
“以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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