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两人的问话重叠,又各沉在短暂的无声状态中。
肖润推开车门,双足落地,立刻敲响了前车窗,“你也下车。”
田然不解抬眸。
肖润干脆伸出把她拉了出来,再到后车厢提了行李,“锁车,随我上楼、”
肖润一直是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这样有些独断专行的肖润,田然一时有点不适应。反应过来时,人已置身在上升的电梯里。“总经理,您这是……”
“接机时间结束,现在是私人时间。”肖润松开了她的手腕,俯高临下打量她有些苍白的脸和下眼睑上的黑晕,“你这样的脸色,我很难不闻不问。”
“我……”转念想想,趁这个时间把话讲清楚也好。
肖润的房间在这座楼的十五层,两室一厅的格局,八十多平米的面积,装修以黑白两色为主,没有多余装饰,所有细节俱力求实用,走得是简介开敞的城市精英风格。虽然出差一个月,室内不见一丝灰尘,想来是有小时工定期打理。
“冰箱里全是啤酒,我想你不会喜欢。我从香港带来的有现成的咖啡豆,要喝咖啡吗?”
“好。”
肖润瞥了她一眼,走进开放式的厨房。坐在黑色单人沙发的田然,在沙发厚重的靠背扶手包围下,只占了二分之一的她,愈发显得纤细。头发束成了低马尾,使一张圆润小脸略显单薄。他断定,田然有事。
十分钟左右,咖啡浓郁的香味漫散开来,一只盛了热咖啡的马克杯放到了田然面前,肖润也在她左侧落座,“你劝下自杀的安琪时,曾问我想不想谈谈。现在我问你,想谈谈吗?”
“我们的确需要谈谈。”田然将咖啡杯包在手里,覆眉低首,“肖润,对不起。”
肖润湛黑的眸色一沉,“我在听。&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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