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的那次,她一份设计图被客户采纳当场付了定金,她为此很高兴,执意请我吃饭。”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端木辄凝眸在她瘦下去的小脸,“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可以打电话把盈心叫来……”
“不用了。”田然抬眸,“我没有怀疑你的话。”
他会费心解释,已经让人意外了,他更没有必要再去费力编织一个谎言。
以谎言为女人编织梦境,那是下流者的游戏。而他不是。他从来不会在任何女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博爱。多情,从不避讳地向渴求专一的女人昭示自己的不能给予,并示意远离。他不下流,只是多情到残忍。这一点,她初进雅士时即以领略。
“那么,我们和解了么?”她又垂下了眸,细密的长睫覆住了两汪静潭,他无法从她脸上看出端倪,有点心浮气躁。
“端木,我上一次在这里说得是结束,对不对?”
“你……”端木辄眯细了眸,“这一次,你想说什么?&qt;
&qt;我们分……”
“住口。”
“我们分……”
“我说住口!”倏间高涨的怒气,打端木辄深刻的五官间迸发出来,拧扯了他粗浓的眉,揪紧了他宽长的唇,两只鼻孔如被激怒的兽般吸张,一双眼内更是波涛汹涌。“你以为这一周我像个白痴般的到你家里等你给你打电话拉你到这里说一堆的话就是为了听你说出这两个字的吗?”
“你小声点!”此时正是咖啡吧的上座时段,在静幽的背景音乐、迷蒙淡紫的灯光光线中,每个人都是轻声细语,他如此且疾且快的噼啪有语,理所当然地让他们成了众矢之的。
“你还有心思管我小不小声?”端木辄冷厉的视线向翘首望来的诸人一扫,不必多说一字,已经把所有的好奇打压了回去。而后,他蓦地站起,扯起她,“走,去找谢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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