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烧,莫荻到外地采访,桑蕊加班,她不来陪她谁来陪?但是,眼睛余光扫到医护室外那个要进不进,要退不退的踟蹰身影时,转眼间改了主意,“端木。”
“干嘛?”端木辄攒起浓眉,“不满意我骂你?”
“你过来一点。”
“……干嘛?”端木辄狐疑地盯着她:这小女人的眼神、笑容都不对哦。
“瞧你戒慎戒慎的模样,是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嗤。”端木辄最禁不得的就是田然的激将法,近了几步,“说吧。”
“我眼睛有点不舒服,替我看一下是不是肿了。”
“肿了?”端木辄低下脑袋,眯起有点近视的大眼,捧起她小脸,很认真的察看,倏然见到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内抹过狡黠,心里警意方起时,脖劲上已缠了一直如蛇的藕臂,嘴前多了两瓣温度还不算正常的柔软香唇。
“这就是你的yn谋诡计?”端木辄问,他放心了。
“对,把感冒传染给你。”她贴着他的嘴蠕动小嘴,气息没有遗露地全灌进了他嘴里,
“那……”他眸色更深,双臂蓦地箍住她腰身,“传染得可以再重一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端木辄时下就有了那股疯狂,尽管明知撷入口的有源源不断的感冒细菌,仍对那双丰润唇瓣热情万丈,辗转吮吸……
“啊!”一声含着脆弱和伤害的娇呼,闯进了情y氤氙的室内。
端木辄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张着浓热未消的眼眸,看清了门口的人,也看清了一张满布惊悸痛楚的面孔。
将计就计和章欣演戏,谢盈心是不能缺少的一角。这娃儿单纯,表情藏不住心事,他为了讨好到并不好讨好的司老先生,只得也把她蒙在鼓里。但这些天下来,他渐有了不好预感——这娃儿似乎会错了意,又动芳心了。
这不,此刻的表情就是最有力说明。
“端木大哥,这段时间你总是找我,就是为了刺激她吗?可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你明明知道我……我就那么好欺负?”谢盈心泪洒当场。
“盈心,对……”
“我不要听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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