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李政,“把这张照片以彩色复印机复印一百份,找到车主。如果是已经报失的,查出是谁偷了这辆车,转手给什么人。多长时间可以完成?”
“一个小时。”
“不行,我给你四十分钟,去办吧。”端木辄挥手,接起只响了一声的手机,“天赐,对帮我排查所有废旧仓库和车房,不管是郊区还是城里,一一排查,如果发现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还有,查一下你手底下所有人,近期有没有参与什么绑架案,或者接到类似委托,还有你地面上那些混事的好,我等你电话。”
“秋雨,查查你的兄弟里有没有人参与绑架案或是类似委托,你地头上那些混事的也问清楚了我看过了,这件事不管有没有外来力量,一定有本土人从中接应,对很重要,重要到如果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李商晔,你他妈的少给我装死!我老婆被人绑架了!你听着,如果这件事是你手底下人干的,你就等着为自己收尸!”
司博慎看着这个年轻人。他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接,眉皮皱得能夹死任何一只胆敢冒犯的苍蝇,口气冷冻得可使六月飞雪,老头子的眉头反倒渐行开展,心头也趋了松暖。他活了七十多岁,享受了荣华富贵,也经历了大风大浪,孙女被绑架这桩事虽让他心急如焚,但凭着那么多年的直觉及预感能力,这起事故不会再坏。他更坚信孙女一定能平安归来,而这种坚信,从这个年轻人踏进来那刻开始,愈发坚定。
“绑匪的第二次电话来了吗?”端木辄接完所有电话,问。
司博慎点头,“田依川那面已经接到了,我还没有收到。”
“什么地方jā款?”
“对方只问钱准备得怎么样,并没有敲定地点。”
“这么谨慎”三百万人民币,三百万美元,以及司氏企业一桩正在进行的一桩合作案内所标底数看起来,且不管那桩合作案,这要钱的至少应该就是两拨人马,否则,索xng一气索要更高额的人民币还是美元不更省事?想来,有些人怕拿到大宗的美元太引人瞩目不好消化,而另一些则想省事直接拿了美元远走高飞。前者应该是本地人,后者应该是外来人
“李商晔,近来你的堂口接待过境外的同帮会人员吗?港澳台都算进去对,我等你电话。”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自己高大的身子陷进沙发里,点着一根烟,盯着那张纸,整理者思绪,寻找着任何可待突破的细枝末节。
“小子,老头子我不想吸二手烟。”司博慎嫌恶道。
“忍着点。”端木辄猛吸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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