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的回答是拿唇封缄,两条长腿绕在了他的腰间。
要命,这个小妖精想要他的命!端木辄埋头在她胸间嵌上一吻,两手抓下她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轻按她腕上,“然,知道我是谁吗?”
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他必须弄清楚,她是否知道他是谁。就算她时下并不清醒,只是需要一种激烈的汗水jā融来证实自己已经逃脱噩梦,他还是想让她确认他是端木辄。
“ney,告诉我,我是谁?”他诱哄般地问。
她咬了他一口,“混蛋端木辄,我说过不准你叫我这么名字!”
端木辄笑了,手很小心地拉开她裙式睡衣的背后拉链,很耐心地将那件东西甩下床,很细致地膜拜这具暌违许久的柔软躯体,很柔缓地挑逗她的感官……
“混蛋,你成心的!”田然娇喘吁吁,又咬他肩头一口,然后反客为主,主动出击……要到了她想要的。
“天!”端木辄几乎被这个小妖精b疯,动用了全部的自制不让自己太猖狂,可她总有办法让他全副崩盘,陷进最颠乱的疯狂,继而,大脑中再也思考不了其它……
看着田然睫毛翕动的那刻,端木辄害怕起来。
她刚刚经历过一场绑架,差点就碰上对女人来讲最可怕的事,他却在她并非全然清醒时响应了她,他有点心虚。他怕这个小女人会用嫌恶的语气问他:“你想要的,只有这个?”
“端木辄,早上好。”田然挥手并问好。
“早上……现在不是早上,是下午。”端木辄举了举餐盘,“起来吃饭吧,你睡了快二十四小时了。”
“这么久……咝。”田然一手将被子裹在胸前,一手扶上胀痛不已的脸颊,“你打电话给我外公和爸爸了吗?”
“他们来过,又走了。”而且还很华丽丽地“捉jān在床”。司老先生差点就和他动起拳头,田先生够冷静,拦着岳父,只说一句“等然然醒了,送她回家”。
他当然会亲自送田然回家,且势必面临一场会审。如果在之前,他是避之不及的。他喜爱田然,但结婚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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