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用很轻柔的力道从她脸上轻轻滑过。
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
“痛”阿姨忽然高声叫起来。
渥然手忙脚乱,“哪里?”
只瞧见那阿姨好像立刻成为一个没事人似的,一本正经。好像之前她所说的话都是幻想。
“奇怪吗?”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
渥然转过身,发现是为她主刀的医生。
“夏医生。”渥然礼貌的问候,毕竟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夏牧阳双手ā着口袋,痞痞的说,“估计是被刺激疯了,所以她喊痛,并非是对现在情境的反应,而是对过去令她不愉快的事情的延续知觉。”
渥然似懂非懂。
“那她还能恢复意志吗?”
他考虑一会,给她讲了个例子,“其实你们属于同一类,就像你的失忆一样,什么时候恢复并不能下定论。”
那这个阿姨不是很可怜吗?自己失忆了,还有汤孝正能够在她身边照顾,虽然那个男人亦正亦邪,但阿姨就只能孤零零的待在这儿,很可能会在这儿孤独终老。
想到这个,渥然就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从阿姨的眼睛里看来,她也不愿意待在这儿,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夏牧阳指了指身上背着的yà箱,“受人之托来帮老人检查一下身体。”他就是心肠太好了,才弄得现在这么忙,想要好好休个假都没时间。
“夏医生可真是全能大夫。”渥然褒奖道,不过这点小小的赞扬他的确也是受得起的。
“江小姐,汤总在外面等您了。”另一个义工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阿姨,我下次再来看你。”渥然匆匆提起包离开,也没有和夏牧阳知会一声。
门口处,一辆高级的商务车停在大叔地下。
不用猜,一定是那个*的。
“觉得怎么样?”他厚颜无耻的问着,好像自己给她介绍的这份工作有多舒坦似的,问的这么云淡风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