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吧!嗯…我想说的是,其
实在高一新生训练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到现在已经三年了,你总是对
我不假辞色,但我不会死心的。”
说到这儿,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跟着又压低嗓子,用一种诡谲的音律说:
“偷偷告诉你喔!我会像蛔虫一样,侵入你的肚里,探知你的一举一动;我还
会像蛊虫般,催化你的心,让你慢慢也喜欢上我;更会像蚁虫嚿咬着你的耳膜,
让你一直听见我的声音,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关任东再也听不下去,气得立刻将录音带拿出来,抽出带子,扯成一段段的。
想到这一年来,她有事没事就找他麻烦,让他不胜其扰;就在他庆幸自己快
要解脱的时候,她居然又搞出这种飞机!
“陶露依,我就扯烂了它,看你还能像蛔虫、蛊虫、蚁虫般,扰得我不得安
宁吗?”他恨得咆哮。
但事实上,他错估了。
错估了她的耐力。
错估了她的决心。
还错估了她那份…深爱他的心。
☆☆☆☆☆☆ ☆☆☆☆☆☆陶露
依待在房间里,听着楼下母亲和继父争吵的声音,心情变得好糟好糟。现在的
她只想赶紧毕业,离开家到外地去,无论继续念书或工作都行,只要能远离这
个只有纷乱与争执的家就好。但她又矛盾的不想毕业,因为这一毕业,就真的
见不到关任东了。
打开抽屉,她拿出一张相片,那是上学期毕业旅行时,她在车上偷偷拍下的。
相片中的关任东低头看着书,虽然半垂着脑袋,但她却将他俊帅的酷样捕捉得
刚刚好。
托着腮,她面带微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喂!关任东,人家都在玩牌、
笑闹,你就只知道看书,那干嘛选出来华旅呀?”她靠在他前头的椅背上问道。
他抬头望了她一眼,只淡淡的说:“既然要毕业了,也是全班最后一次一起
出来,我珍惜这次机会,但并不一定要玩、要闹才行吧?”
“说得也是。不过你这样给人一种很沉重的感觉耶!”她对他露出一抹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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