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熟悉、但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人在受挫的时候会显得更脆弱,强忍多时的坚强因此而溃不成军。她哭了,
大声的哭了,“陶安婷,你这个傻瓜,他又不可能来找你,你是哪一条神经又
不对了,居然会听见他在喊你的声音?这怎么可能…你是痛疯了是不是?呜…
呜…”
一听见她喃喃自语的内容,关任东的心口没来由的一抽,跟着三步并作两步
地往上跑,当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时,立即担心地上前问:“你到底怎么了?”
安婷的哭声乍止,错愕的抬起脸望着他,“你…你怎么会来?该不会真是我
眼花了吧?”
“你不是眼花,是脸花了。看你哭成什么样子?简直像只猫儿。”他拿出身
上的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呃!”望着他这突兀的动作,安婷吓了一跳,“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上
次发烧还没好?”
说着,她居然还探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关任东用力抓住她的手,眯起眸说:“我没事,你怎么会坐在这里?还把自
己裹得像木乃伊!”
“木乃伊?!”安婷看着自己,随即噗哧笑了出来。
“你还笑!别坐在这里了,先回屋里去。”他正想扶她站起,却不慎拉扯到
她扭伤的地方。
“啊!”她痛得眼眶都红了。
“你受伤了?”
“我刚刚从楼上摔下来,所以…可能暂时没办法走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笑,“都怪我跑得太急了。”
他眉心一蹙,接着在她完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抱起她走向她的住处,
“怎么开门?”
“钥匙在上衣口袋。”她被捆得动弹不得。
关任东只好伸手探进她上衣口袋内,却不经意碰触到她的胸部,让她的小脸
瞬间染上一片嫣红。
他撇撇嘴,笑得邪魅,“没想到你也会脸红害臊。”
“我当然会。”她皱起眉。
关任东没再答话,抬高一腿撑住她的臀部,以单手打开门走了进去,并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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