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的儿子以后也一定姓尚!”多么严密的推理啊啊啊!
“说得好!”温湄打个呵欠。
“这样的话,他儿子现在应该还没起名吧?”毕竟时机还没有成熟呢。
温湄发誓如果那个老女人不是他xx的话早就被她一脚踢到冥王星上去自生自灭。“妈,你到底有完没完?”
“啊,快完了快完了!”温妈妈急急答应着,终于亮出底牌,“我想拜托小冉一下,能不能以后把儿子的名字起成单名一个‘炉字?隆重的隆,不是土龙斩的龙哦。”
“‘炉?有什么特别意义吗?”真难得,挺正常的嘛。“尚陋—”
才刚念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声嘶力竭的叫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随便说他的名字,怎么可以?你难道不知道我只要一听他的名字就会心头鹿撞全身酥软吗?不行了,我要再去看他一眼!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好照顾自己再见!”最后几句完全是急切到没有标点符号的。
全身酥软?我还化为一摊脓血呢。温湄呆看着发出“嘟嘟”声的话筒半晌,忍不住不满地嘀咕。真不知道老爸他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老婆——不过他好像也已经被同化得差不多就是了,还有姐,还有可怜的小弟。
原来她已经是温家硕果仅存的一个正常人了。温湄悲叹。
刚放下电话,铃声就响起……等到温湄结束对谈的时候,她哼唱的曲目已经变成“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极尽高亢悲凉之能事。
“又怎么了?”她就不能稍微给别人一点冥想修炼的安静空间吗?
“我同学说要来,我失去自由了埃”温湄哀号,计划着来个告别之旅的满腔热血瞬间落空,“她说开学之前还有几天,想过来玩一趟再去学校。
“所以你要接待她?”
“是埃”
“那容易,直接跟她说你要回家不就结了。”苏伊蘅觉得根本毫无难处。
“但是她难得来一趟,我如果不招待的话会过意不去……”而且她刚刚已经答应人家了。
孔禾好奇地问:“很好的朋友吗?”
“还好吧。”温湄也不是很确定,总之她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就是了。
“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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