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刘若轩拿着水果看到沧月一个人坐在院子中,似乎与这个世界与世隔绝,她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他开始有些慌张,又有些彷徨,此刻才知道,对于沧月他真的了解的太少了。
这个漂亮活泼的女孩儿,她有一个叔叔,她的家人全部死在了二十多年前丽都的屠杀中,她和淮阳王府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除了这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几岁,她的家在哪里,她的爱好是什么,她喜欢什么。如果此刻她离开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接过刘若轩递过来的水果,沧月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若轩叹了一口气,看着沧月好一会儿才说:“你这样比哭还难看,是不是回到淮阳让你十分的不开心?”
“在这里,我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沧月说的话十分的轻微,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沉重的悲伤:“这些年来,因为一些事情一直没有来带他回家,我感觉的到他的存在,整个淮阳城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悲伤,他肯定知道我回来了。”
在掉落第一滴眼泪的同时,沧月转头看着刘若轩,抓着他的手说:“我要带他回家,我已经等不及你们所说的查出他们的yn谋的那一刻了,我现在就想去看他,你陪我去好吗?”
“可是,现在外面都是他们的人,你一出去就会有危险的。”刘若轩反手抓着沧月的手,她的手很冰凉,他的手很炽热,若轩试图用自己的手温暖她。“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现在出去是最危险的时候,我哥他们已经查到那些灾民和乞丐被淮阳王和知府关在监牢和破庙中,一些没有涌入城内的灾民则被挡在了城外,官兵在搜捕他们,把那些人b到了深山中,所以我们在这里,在城外才看不到任何灾民。”
说起这话,刘若轩显得有些义愤填膺,他知道有些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有想到人可以坏到这种地步。那些灾民被关在牢中,关不下了就关在破庙中,每日只有薄薄的粥可以充饥,长时间下雨,山上肯定不会有什么动物出没,而那些被赶到山上的灾民恐怕只能啃树皮聊以充饥。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任何行动?”
“没有证据,这些不过是他们私底下查到的情况,如果搬到台面上来,恐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冲突,如今我们单qāng匹马来,他们又是地头蛇,现在他们对我们还是毕恭毕敬,一旦这层和平的窗户纸打破,我们可能还没有任何作为就会被这些蛇咬死。”刘若轩慷慨激昂的分析,说:“那些在汴梁中散播淮阳瘟疫很艰苦这些谣言肯定是他们所为,这样即使来这里的钦差有任何事故,都可以推到瘟疫、强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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