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又被迫他去钻研。
要真让他教人他却不会了。
而且现在年代不一样了,可不是能打就不受人欺负的年代。
闫寒最终也没答应收他做什么徒弟,只是给他留了自己的电话,让他有什么事儿就立即来找自己。
其实他还是挺不放心这小孩儿的。
他转移了杨子辉的视线,把对方吓破了胆子,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再来找汲长东的麻烦。
只是他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他要是真有那个能耐,在他还是闫寒的时候就不至于成了托尼·闫·老师了。
到最后也只能说人各有命。
离开福利院,闫寒给李鸿轻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在不在学校。
“这周末都我值班,你怎么了?”李鸿轻的声音伴随着滋啦滋啦的电流声模模糊糊地传来。
“没怎么,受了点外伤。”闫寒说。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到底是流了不少的血,闫寒的脸色已经泛白,就连嘴唇的颜色都变浅了。
不说话的时候竟然生生有一种病态美人的脆弱和娇嫩感。
这种时候也没法省钱了,他打算直接打车回学校,正想走到主干道上拦车,身后“滴滴”响起两声车喇叭的叫声,闫寒回头,一辆陆地巡洋舰一路滑行,正正好好停在他的身旁。
“上车。”后排车窗被摇下,林见鹿的一张俊脸露了出来。
闫寒:“???”
先是一阵茫然,待反应过来对方是从福利院出来的以后便悚然一惊,闫寒:“你怎么在这儿?!”
“……”林见鹿只看他不答话,表情透着古怪,仿佛他也有此一问。
末了看一眼闫寒受伤的手臂,林见鹿说:“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小伤。”
他现在可不能去医院啊!
闫寒冲他微笑:“我回校医院处理一下就行,谢谢林同学。”
真是表面笑嘻嘻,心里。
他觉得林见鹿的反应有点儿奇怪。
要说具体哪儿奇怪,大概是对方对于他受伤的事似乎并不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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