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需要死记硬背的古诗词和文言文阅读的基本知识点以外,那些阅读理解和作文这种题型在闫寒看来完全就是看天意和运气,紧张也没啥用。
当然后来闫哥自我分析了,这玩意儿其实也跟自身的心理素质有关。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虽然很在意这次考试,却不会在意到令自己多么紧张的程度。
社会有时候比考场要残酷得多,闫寒则早就习惯了那种残酷模式。
风平浪静地考完数科,到了周五下午只剩下生物这最后一门考试。
明天就是周末了,学校给一二年级的同学提前放了个假,考完这一科以后听统一的铃声便可以直接放学,没有晚自习。
很多同学的心再次长草,尤其前面几科考的不理想基本已经放弃治疗的和压根儿就不在意成绩的,最后一门考试简直跟屁股下面有根儿针似的,根本坐不住。
闫寒的状态还算好,考试前临时抱佛脚整理的知识点和死记硬背再次发挥了效果,他很顺畅地就答完了这一科。
答完以后闫寒也没急着jā卷,而是将所有的题目都细致地检查了一遍。
不求蒙的全对,但求会的全对。
考场里有不少学生坐不住了嚷嚷着要jā卷,不过监考老师就是他们班的生物老师——一个严谨的老太太,不允许任何人提前jā卷。
其他人都写不下去了,只有闫寒还坐得住。
他没有注意到外界的环境,而是把两道不是很确定的题又仔细地想了想,最后在临到时间的时候敲定了答案,这才四平八稳地jā上了试卷。
考场里就鲜少有他这么安静的,生物老师这几天早就注意到了他,毕竟在这个班级里像他这种积极学习的学生是少数。
这会儿生物老师就把他的卷子拿起来看了看,打眼一瞅所有的选择题都做对了,这种情况在十七班这种差班里可不多见。
她满意地冲闫寒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份试卷。
全部jā卷以后生物老师就拿着封好姓名的试卷离开,学生自动将桌椅推回原来位置,班主任很快回到了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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