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所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变得释然了。
原来她需要的不过就是这样一句道歉而已。
她转头看向温珏荣,温珏荣的那张大饼脸已经乐开了花,还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并做了个鬼脸。
“噗。”秦思瑜破涕为笑。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刚刚竟然流泪了。
在于静的检讨声音中,闫寒跟林见鹿一起从办公楼往回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你真的不介意学校是否开除她?”林见鹿问。
“不介意啊。”闫寒砸吧砸吧嘴说,“相反的,我觉得这样挺好。”
林见鹿看向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闫寒瞪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只有为了继续留在学校她才会公开道歉啊,人都走了,我找谁要道歉去?”
“可于静是主谋,不开除她的话其他人也不会被开除,留他们在学校……”
“唔,今天以后的一段时间应该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作威作福了吧。”闫寒摆了摆手,截断了他的话。
就像他先前说的一样,他根本不在乎于静是否被开除。
要有点多余想法的话,只是觉得于静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可恨又可悲。
不是说她的遭遇有多可怜可悲,而是她这种将快感建立在欺负伤害别人之上的行为,其实是一种向自己屈服妥协了的表现。
她这整个人都很可悲,就像yn沟里的臭虫一样。
连跟这样的人认真计较都犯不上。
他也明白林见鹿身为学校纪律委员却拿这些人没办法的心情,这次要不是事情闹大,谷主任那边想管估计都很难下手。
面对林见鹿依旧满是打量的目光,闫寒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闫寒无所谓地冷笑了声说:“要是还敢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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