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的锦袋,这才关心道,“殿下二传书信后,属下立刻便过来等候。可殿下怎么迟了数日才出来?是否是暗针d已经发作?”
“嗯。”苍玦轻挑眉,算了算时间,距离贺生的寿宴不远了。
鸢生便道:“此次属下不能陪着殿下去了,殿下万事自己当心。”
“好,龙宫内的诸事你多劳心。”
“这是属下职责所在。”
随后,鸢生化作烟尘消失。
而苍玦拿着手中的丹yà许久,一挥衣袖,再次进了长沂峰。
殊不知,在他们走后,树荫里挂下一根青蛇来,吐着猩红的信子,眼底闪过狡黠的意味。
睡着的南栖是饿醒的,肚里咕噜叫个不停,迷迷糊糊地半坐起身。小腿上伤口撕裂的疼令他瞬间清醒,他下意识朝身边摸了摸,没人,又紧张地看向泥鳅平日里待的水沟,撑起身子去瞧,也没泥鳅,就连山洞内都空dàng如旧。
南栖坐在薄叶上,懵了。
往前泥鳅只能在水沟里待着,连出门都要他携带。如今,泥鳅会化人形了,会走会跑,且术法还不错。
那么,他便能走了?能离开自己这处小地方,也能离开长沂峰。
南栖愣怔,刚睡醒,还未有大喜大悲的情绪。他缓缓低头抓起盖在身上的外衫,送到鼻下嗅了嗅,空寥得像一场梦。不知怎的,伤感顿时涌上心头,豆大的眼泪掉在手背上。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眼眸湿润,万分难过地小声抽泣起来。
才哭了一会儿,就听来人问:“怎的哭了?”
苍玦的声音冷不丁地出现,吓得南栖周身一震。他扭身看着逆光走向自己的苍玦,愣愣地张嘴。柔软的唇上下贴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倒是他的肚子,应景地喊了一声。
南栖猛地捂住,耳后微红,烫得厉害。眼角的泪珠子“啪嗒 ”一声掉下来,委屈坏了,便连这个肚子都在欺负他。
苍玦无奈地走近,拿了点吃食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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