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茱萸,悄悄地解开了南栖的衣带。
南栖仰着头,身体成了绵软的云絮,粘在苍玦身上不肯下来。
腰侧的底裤被拉开了,南栖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抓住了苍玦的手,却在苍玦充满y念的目光中,徒然松了手。
苍玦沉着声道:“我帮你。”
南栖是一贯相信他的……
霎时,南栖的底裤被苍玦彻底褪到了脚踝处,即便是懵懂的麻雀,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太过越界。南栖害怕地拽紧了苍玦的衣襟,紧张咬住了自己充血的下唇,红唇似要滴出血来。
苍玦带着粗茧的手缓慢抚下去,终于握住了南栖那不大的玉茎,将它湿漉漉地腻在掌心中搓揉。
“嗯……”
南栖倒吸一口气,在苍玦上下的抚弄中,不多时,便舒服地抖着身子sè了出来。
这是南栖的初精,不多,却足够黏稠,于苍玦的指缝中,久久不肯滑落。
南栖口干舌燥,眼前的画面恍惚,连羞愧都来不及。白色的yè体沾染在苍玦的手上,因烛火晃动,混着一丝帐内的檀香,显得yn靡不堪。
苍玦用脱下的长袍擦掉了它。
军帐内唯剩下两盏烛火,苍玦挥袖熄灭了其中一盏。
光线骤失一半,整个军帐顿时暗下来,吓得南栖缩了缩身子,贴紧了苍玦硬朗的身躯。可他腰间却抵着一个东西,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
南栖不敢碰它,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今日他似懂非懂,应是有些开窍了。无须人再多言一句,也无须书卷字句,他已晓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尘说的七情六y,人之常情。
今夜月高,他与苍玦,是互相动了情。
南栖已经被苍玦扒了个干净,腿间的玉茎散了火气,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着脑袋,g t上溢着一滴残留的白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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